closing time

正如同掉了葉的枝幹 孓然一物 凌風招展 和藍藍的天空 一同

12.24.2007

Swing Fata'an

不知為何最近似乎又陷入低潮卻又不覺我有啥毛病,只是低潮不是實質上或價值取向的玩意兒卻成為我無法繼續前進或生產的重大要素。

直到今天晚餐前為止。

我忽然發覺,靠,jazz是個這麼讓人著迷與安穩的東西,我都忘了自己是放了第幾片那些我過去似乎都有聽過的老jazz。忽然想起這個念頭是從看了村上春樹的那兩本爵士群像開始,我深深被那裏頭的圖像停滯住以及那把人拉進去又一聲不響匝出來的剔透文字。

於是,我開始想要有一部作品,是可以順從jazz的歷史脈絡與內涵...(是怎樣,我變成考古學家嗎?)

我開始恣意的放進jazz的代表詞,什麼酷派咆勃散拍搖擺的烏拉烏拉。

ch4. Swing--搖擺歷史(馬太鞍當代與歷史脈絡)
形式一 Dixieland--馬太鞍濕地
形式二 New Orleans--塔古漠世耕地

ch5. Ragtime--農民散拍(農民的日常生活)
早上
中午
下午

ch6. Be bop--文化咆勃(行動者參與的文化政治)
形式一 Be bop--馬太鞍文化解說培訓
形式二 Cool Jazz--青輔會遊學台灣活動
形式三 Hardbop--世耕地豐年祭

ch7. Fusion--結論(烏拉烏拉全部纏在一起)
烏拉烏拉烏拉烏拉烏拉烏拉烏拉烏拉烏拉......

移,怎麼沒有前三章?(懶得更動因為我懶雖然必定還是要更動...)
題目據說如標題(搖擺馬太鞍?她是胖子歐...)

搞這麼久阿老師是懂jazz呦(林老師咧我的老師姓陳)
不管 先爽再說...

12.23.2007

奶泡


當我站在車廂裡頭,發現一切不再是這麼熟悉。

不是那種對於物件的著迷環視著我,而是一種往昔的記憶沉澱著。火車對我來說,好像是一杯蜂蜜拿鐵一般,當你問我這咖啡味道如何,我還在一個人舔著上面的奶泡,一口一口,在還沒喝下裡頭液體之前,我沉溺在那細綿泡沫之間,幻想著,似乎在那泡泡之間,就可以成為我的所有世界。

只是當我被咖啡淋在身上,整件衣裳浸透了咖啡味,我卻再也尋不回那樣泡沫的細緻與玩味,就如同當一個小孩被一個大人傉斥著,等你長大就懂了!只是我卻發覺,找不回的是小孩的那種不需設限的天空,看了卻是一個被絢麗天空所期待的唯美景致。

這個爸爸會和小孩講些什麼呢,我好奇著。

或許他也只想靜靜的,看著外頭,那個小孩子的自己。

12.09.2007

戰士

「你覺得你像一片葉子,在風中的憐憫中飄盪,是不是?」......

「我是如此遠離天空,我所誕生的地方。無盡的鄉愁侵襲我的思緒。現在我是如此孤獨悲傷,就風中的一片樹葉,有時我想低泣,有時我想大笑,帶著一顆渴望的心。」......

身為一個人,一個自己,完完全全被自身錯置與纏繞,甚至認定那就是必須完成不可之舉。原來當自己運用力量與控制來操作些什麼之際,反而是被力量所擠壓住了,自我還是封閉且缺乏生氣的,就如同在白天與晚上面對著同一路徑同一坑洞同一叢林,會隨著外在環境所帶給自我的確認與開放度,產生出不同的抉擇與行動,可是明明面臨的同樣的物件與個體。

「一個人在日常的任何舉動,都需要戰士的心境,」

「否則一個人會變得扭曲醜陋。缺少這種心境的生命是沒有任何力量的,看看你自已,每一件芝麻小事都會冒犯你,使你生氣。你抱怨發牢騷,覺得每個人都在耍弄你。你是在風的憐憫中飄盪的一片葉子。你的生命沒有力量,這種感覺是多麼醜陋啊!」

「相反地,戰士是一個獵人,他計劃著一切!那就是控制,但是當他考慮完成後,他就付諸行動,放開他自己,那就是放任。戰士不是在風中的葉子,沒有人能強迫他;沒有人能叫他做出違反他意願,或違反他判斷的事,戰士是在求生存,而且是以所有可能中最好的方式生存。」

我想到了位居部落的小農民抗爭與文化解說培訓,似乎也表露了身為"人"的戰士氣味,雖然當中還是具有落差的。當中的放任、停頓、親密、平等的表露,似乎就是個極具力量的開放感。只是當這些開放感遭受目的與控制的附著,也就成為了一片片在風中飄蕩的葉子。孤伶,且自作自受。

當太急著看見某些東西,卻不時不刻被自我內心裡頭的幽靈與期待所禁錮著,忘了這世上有更多更美好且充滿朝氣的感受在一旁等待著。

看見且停頓世界。

12.07.2007

the Straight story


最近心情莫名的悶,好像是一壺被蓋住冒煙孔的熱水壺,水蒸氣都快把我心房占滿了,一粒粒的水珠要滴不滴的沾粘其間。

我後來選到一張原聲帶,Angelo Badalament的the Straight story。我忽然回想起那段追逐配樂的日子,竟是在那樣青澀的年代,做著如此老陳的收藏癖嗜好。還記得是國中時期,有位還算要好的同班同學,我那時總覺得這世上如果要找到第二個奇怪的人大概就是他了吧,問我第一個是誰?當然就是站在台前的諸公們啦。還記得他有件讓我印象深刻的事,有一堂地球科學的課,老師預先發了試卷讓大家做了題型練習,說就是這些題目再做順序變化作段考題目,想當然爾,大家是拼了命把題目背的滾瓜爛熟,這種都把田挖好了要你去填的好康,笨蛋也是會做的。

只是這傢伙,似乎是認定自己天賦意稟,或者是一股不服氣的心態,覺得這樣考試也太無聊了吧,根本嚴重糟蹋人格,我想在他心底是有著這樣神聖人格的存在,或者更確實一些,該是一種擁有自我判決的挑戰心態吧,他把考卷瞄了瞄,就塞進抽屜再也不看了。考完試,他並沒有成為天才,卻也不致於淪為99%不費腦汁思考的填鴨一族,只是他的成績似乎不太好看,卻從此讓我對他刮目相看。

後來,發覺他有個怪癖,就是愛聽音樂,而且是沒人唱個的配樂。他那時最愛的是Hans Zimmer的The Rock,這部配樂大概是當時一張火燙的音響測試音樂,就是個震撼十足,聽完就覺得整個胸口熱火沸騰,可以準備去打仗了。還有幾位配樂的老傢伙,像是配過史匹伯大導的John Williams、還有前幾年才過逝的Jerry Goldsmith,都是些大場面音像的好手。我好像被他感染到一股收藏癖,也開始拼了命到唱片行買配樂cd,現在回想起來真是不可思議,現在的我,cd是什麼都差點記不起來了。

後來,我們考上了同一個高中,大學也都還持續聯繫著,甚至常常到他的住所死佔,我想是因為那樣的人格與態度讓彼此都有著說不出的連結,我好像跟以前比較起來,沒長進多少,那種怪癖似乎快被正常所擠壓光了,而那傢伙的怪癖卻是越來越有勁,大學因為睡過頭被二一,二一後又在考進同一學校同一系,理由是還沒有玩夠阿,明明是考上了大家(好像是家長)夢寐以求的師範大學。想不到他既然也在念研究所了,還是個不錯的陽明大學。

我想寫了這些,只是提醒我該要找他去尋回我快要消失的種種,一種怪癖處事觀。

對了,他是念數學的。

12.05.2007

吞蝕

我想,黑暗與漂浮是必要的東西。

當我面對著似乎已然定型的文稿架構,卻是怎麼也下不了筆寫下第二個確認的字。無論是在圖書館或是在我的老屋當中,我彷彿對於已然定型的層次感無法承擔,卻又必須用著大家都希冀的模式,寫出我本身的親身體驗。

只是當我置身於異處,發覺我具備了所有應當具備的條件與能力,卻虧欠著一個我所遊蕩且渙散的空間,是一個的的確確只有我這個人的地方。雖然我打開了一扇窗,卻是擠壓了更多更大的芬芳與辛辣,完完全全遮蓋掉我所熟悉的土味。

妳問我是不是風水出問題了?是不是腦子裡太多混亂了?

我想那都不是問題,而是我被問題追著跑。

尋不回定著的漂盪空間,寧願相信著確實的詞句。

修辭是內我也是排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