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ing time

正如同掉了葉的枝幹 孓然一物 凌風招展 和藍藍的天空 一同

6.13.2011

失焦

開完了會,整理資料,確認,寄出。

她抿著嘴,表情平淡無神,一如往常的侃侃而談,即使手拿著便當,依舊無法闔上嘴來,吐送。

「我好擔心她,是不是會突然...」前一天晚上才聽著朋友默默說著。

「她簡直是飛蛾撲火,自殺式的工作...」同事一臉莫可奈何。

「這是她的工作方式,用一個點的氣力來網一個面,很辛苦,旁邊的同伴也是...」

「這就是她的方式,沒什麼對錯,總是第一站在人的考量,與女性」

與同伴的對話,我們都清楚那不是方法的問題,而是選擇,對待周遭、人群的一貫態度



Killing, Cutting And Removing Is Helping Growth

組織管理與決策領導,似乎以自由主義面對人,但骨子裡是自由的嗎?



「我不知道組織內部存在著什麼樣的負擔,不過我知道它被外界投與什麼樣的期望。然而我無法告訴妳我希望這裡變成什麼,因為在我看來它處在一種無法改變的完滿封閉狀態,它或許被愛它、依戀它的更有責任人牽制著,所以我對它的期待只是個人情緒投射,畢竟,妳們都已經與它達到一種滿足的共生形式,除非妳們想改變的一天,不然外界的期待都只是空想與不了解...身為個人,我們可以使用自我選擇,表達對這一切的立場,但身為一個有發聲力量的公民團體,它不能選擇忽視,因為它不只對自己有責任,它對社會要更有責任...」

我的朋友,到了東部工作。回想起先前於花蓮某組織的互動經驗,無論有多少方法、策略與建議,都無法建構在不夠穩固與清晰的信念上。這是她的看見。

我也看見。當這些穩固與清晰建立於模糊與混亂的互動交集之際,所謂的架構、或是策略,已經不只是於現實這樣的一個層次上。即使我們身處現場、即使我們身陷其中,正因為那個insider,脫離身處outsider的位置明確,它身處於失焦的普遍狀態,所謂的對焦,似乎是個偶然,與錯過。

或許在這一刻,我停止我自己,關於現實的預設與質疑。正因為那不再是對焦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