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ing time

正如同掉了葉的枝幹 孓然一物 凌風招展 和藍藍的天空 一同

12.28.2006

乾杯

我真的老了,尤其是最近,
最近我完完全全能體會那種時間累積形成的不可替代感,
沒有新的人可以比依靠時間,紮紮實實走一段的舊人更真實的,
那像是早就鑲嵌在生命中,無可置疑不可取代的某一段,
我完完全全離不開


看的我真是淚流滿面

只是我也莫可奈何
看著桌上那瓶喝盡的玻璃酒瓶
原來它空盪盪的時候是如此孤寂
即使瓶面是如此的堅硬

天殺的

12.27.2006

would you please


剛剛瘋狂的在萬能股溝找某位女歌手,因為聽了首would you please

Would you please
let me slide a few words
under your door
And would you please
let me slide a few words
under your door

The first 3 say "I Love You"
The last 5 "But I can't no more"
I don't believe in miracles
Not like I did before

And would you please
Let me slide a few words
under your door
And would you please
try to understand

There's a paragraph or two
devoted to the memories that we shared
in the dramatized songs about how there'll be
no more memories
No more memories

這是收錄在一張EP專輯裡頭,而且專輯名稱就是EP。這張專輯是她第一張正式專輯前就出的,有別於正式專輯的飽實完整,這張似乎比較屬於個人調性,其實台灣某位女歌手翻唱過她的專輯歌曲,只是我第一次聽到還漫傻眼的,覺得她挺勇敢的嘛,還能再一次詮釋這首,只是就還是沒辦法遺忘掉原唱的調性,好像無法被取代掉什麼。

後來我發現,原來是她嘴中輕描淡寫更略顯那不在乎的在乎,而且往往是用盡氣力去把簡短而傷感的眷戀字句有如不定時發作的火山那般,才剛流瀉出來就注定它想凝固成型的軀殼。

p.s.我實在不想再聽到一次別的歌手唱她的音樂,或許這是我自私的請求...

發覺整個部落格的氣息就如現在窗外溫度一般的低迷,好像怎麼寫都跳不出一股憂鬱氣息,只不過自己也不是這麼愛顯露這樣的狀態,尤其面對同學、面對週遭的人、面對其他我所不認識的人們,所以坐在電腦前只剩下我自己一個人之際,似乎文字很自然就跑出這些我也不這麼愛的面貌。

今天和老哥坐在咖啡店裡,其實過去時門是關的,老闆跑出去買飯還寫了留言在門上,我笑說你還真是帶衰,其實好像是在對我自己說。點了一杯蜂蜜拿鐵,其實是想用湯匙把最上層的蜂蜜奶泡刮起來吃,再喝下裡頭溫燙的拿鐵,只是今天好像沒什麼喝咖啡的氣氛,才下午外頭天還這麼亮,我心裡想著還是晚上氣氛比較對,只是聽他說可以看窗外景色阿,我往外望了一下,只看著蕭瑟的枝葉與山頭,感覺好像不該喝這種飲料的...不過既然有人請我還猶豫什麼呢,加上他的真切心聲,其實也算沒什麼好嫌的啦,只是兩個人在這氣氛不太對的午後說著氣氛也不是太好的情境,這似乎是相映相成還是物極必反呢?我也沒想太多,只覺得有時候太聰明想的太多與太緊密,只會讓自己被自己的慧擷所矇蔽住,反而忘掉自己本來是笨拙與自然的,往往在那種笨拙中才會跑出最屬於自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的主體來。

剛剛再洗澡時,我忽然在自己晚上開完3小時多會議的疲憊中,於昏炫無力的狀態,我讓溫水衝擊著身體,忽然想到了大智若愚的情境,應當與這個當下不會有太大的差異,只是需不需要在這麼空然無暇的感受中,再去多想些什麼了呢。

12.23.2006

後生,打幫


詞 鍾永豐 林生祥│曲 林生祥

後生 好在有你 幫我出一口氣
炸彈 混白米 包著我的心情
後生 好在有你 幫我出這口氣
炸彈 混白米 擔硬的農家子弟

他們講你種的十來顆白米炸彈
犯法做不得
但是他們壓抑農業的政策樣樣合法
這個又怎樣
現下省不得要買的愈來愈貴
賣得了要種的愈耕愈虧
這個社會沒什麼道理
大蛙吃小蛙蛤蟆吃石螺
我們耕田人太小太散
改朝換代相同被人欺到到
市場夠慘還死硬要加入WTO
價勢崩盤就笑我們怎會這麼笨

後生 好在有你 幫我出一口氣
後生 好在有你 幫我出這口氣
拜請 天公 疼你這個傻子
拜請 天公 疼你這個傻子

12.19.2006

給L

這幾天的自我相處真是有如瘋狂的飛車追尋一般,當時最後的撕裂雖是預期且有心理準備的發生,卻依舊止不住那脆弱敏感的發作,即使去除掉對妳的一切需求與希冀,卻仍然不時從週遭物品去抓回那不可思議的種種氛圍,我想那實在是令人無法呼吸與作息的。也因此,我脫離那個環境去找回自己也差不多遺忘掉的種種。

後來走出去嘗試,其實是無知覺的,卻也意外碰上與己相連的片斷與思維,才慢慢憶起自我那個一直都還存有的觀感與意念,一直沒變過,卻也無法堅實呈現與壯碩些什麼,反而被外在的質疑與戲謔所動搖,但身體是最誠懇而實在的,需要什麼挹注與滋潤是最為直接而無可抹滅的,只有在自己真切接受且吸納完那些已存的一切一切,才能夠重新組合起它的支離破碎並安然共存。

昨天晚上坐在咖啡館內,我享受著無須思緒的安逸與紓緩,看著裡裡外外的顧客,忽然覺得自己身於一種浮於現實事態與邊緣地帶的模糊空間,發覺我好像無法這樣安逸而空洞的處於這模糊地帶,不然好像就如同處於咖啡館的空間裡頭,感受到一切事態氛圍卻依舊身陷其中,總是要選擇是出去還是進來,況且是如何的出去與進來。我看著隨手拿的數位時代,這期寫的是那些CEO到國外充電取經的經歷,我反倒是津津有味的翻了許久,似乎是一種人類學家式的好奇與文化相對論,只是我忽然意識到不同的人在不同的位置與處境中的想像與企求,其實沒有好壞問題,而是選擇與否,不管是什麼選擇都有它一定的向度與價值,只是當向度曲折或是反倒而行,如何去確立自己相信的一切與創造,似乎比去論斷好壞要來的實在與寬闊些。當妳無可置疑的轉過頭去找到自己可以掌握的位置與處境,我是羨慕且祝福的,因為我清楚那都是每個人必須要去真切面對的世界觀與價值性,只要夠相信自己並能帶來自己一些什麼,完全不需要去爭辯出一些什麼事實論斷,一切都在自己心底深處充斥迴盪著,寂寞或理性無須迴避,本質不會差到哪裡,有所差異的是自我的預設與想像。

想到那次在異國的咖啡館,似乎是一樣的氛圍與情調,不愧是跨國企業,連氣味與燈光都依舊,只是那股彼此情韻與輕狂是一直停留在那個空間與框架,即使未來怎麼走怎麼變,彼此轉向哪個地方那塊領域,那永遠都是妳與都是我,也永遠都是一塊靜默且等待敲擊的陋石一般,本質與感觸依舊。

藍,或另一種藍。

12.16.2006

低潮後動物高亢

剛從冷冽寒風的夜晚徒步自車站走回家來,照理說應該是會有種孤寂悲涼的感覺才是,卻被一股自己也不清楚是什麼樣的情緒把持著,不過那是高亢而擴散的滋味。

今天早上我同樣是徒步從家裡走到了車站,聽起來好像是不得了的事情,要走這麼遠到車站坐車真是可憐,不過我家旁邊大概距離不到500m新設置了高鐵車站,那對我來說還真是不得了的事,小時候我就幻想要是鐵路就在我家旁邊多好!大概是鄉下常常到鐵道旁看火車的興奮與衝動一直充斥著我的全身,讓我看到火車就像是看到愛人那般的親切,不過它比愛人要忠實多了,至少沒有換過,雖然可能從平快車變成新幹線列車,但那本質是不變的。因此可想而知一個車站在我家附近是多麼令我興奮的事,雖然旁人還是無法體會,在這方面就跟愛人一般,如人飲水,旁邊的人總是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只是說半天我去車站做什麼阿?

沒多久前被老師半壓迫式的要我寫些東西投稿,我就胡亂把最近的田野拼湊出一篇文章來,說實在自己都還不是這樣清楚要寫些什麼,就像機械人一般的把看似合理的文字依照格式成為大家所認定的論文,還記得我是翹了一堂課熬夜趕出來的,寄了出去好像也沒有特別感受,似乎是交了一張一點都不重要的平時考卷,只是沒辦法去抓別人一模一樣的考卷照抄,甚至是沒有想抄的欲望,因為這樣的內容要抄還真是件難事,自己大概會先難過吧。就在我上禮拜從家裡回來的隔天,被通知錄取要去發表,我心裡猶疑了一下,想的倒不是發表問題,而是我好像又得回家一趟,這大概是我大學以來連續兩個禮拜從學校來回家裡的狀態,想想真是蠻奇特的,或許可以讓自己帶來些什麼不一樣的狀態吧,說實在最近待在宿舍實在讓人受不了,尤其是床上。記憶真是件惱人的事情,它可以讓你脫離現實狀態馬上從平地到最頂端再跌落下去,最可恨的這個跌落過去可是你的高潮,讓人不憂鬱也奇怪。因此情境錯置與交合的瞬間,我想是目前最讓我放下心房的狀態吧。所以我就到家旁邊的高鐵車站搭了電車,一路每站都停的到了終點站,照著預定的時間搭上公車到了我要發表的學校裡頭。聽起來像是很累人,其實我還蠻從容的去吃了碗火雞肉飯與味增湯,再慢慢走去等著客運。

今天的天氣大概是今年最冷的吧,在高雄穿毛衣和帶圍巾,對我來說還挺新鮮的,到了學校還下起雨來,冷風颼颼,這應該是個要回家圍爐的季節吧,想著待會我要坐上台面對聽眾,還有個老師在旁兼批評人,還好旁邊是我的學長,總覺得有個熟悉的人坐在一旁,很能讓人安心,尤其聽著他坐夜車趕到這,我還只是昨晚搭夜車回到家,早上還能徒步到車站搭電車再從容轉公車到這,雖然天氣是冷了些,好像還是比較幸福的。看著我右邊發表的人兩手放桌下搓上搓下,原本緊張情緒似乎看著看著就舒緩下來,只是她後來發表出乎意料的冷靜,並在時間內報告完畢,當我還在嘖嘖稱奇她的氣度之際,竟然就輪到我了。只是後來我就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竟跳過我本來註解了許久的文字與重點,放著幻燈片直接就一直講,只是我忘了有沒有講重點,只記得最後鈴聲都響完了,我想說再講也沒人聽啦,就草草結束一切。想不到這老師還能夠評,從什麼糖廠產業與殖民面向就講了許久,還有什麼觀光獲利者為誰,我聽著聽著有些不了解老師聽到了些什麼,我想應該是我沒把重點突顯出來吧,不過也沒什好挑剔的啦,他是中文系的教授,我卻一點文學都沒沾上邊,倒是另外幾位都是提文學,我搖搖晃晃的下了台,竟發覺身體火燙起來。

想不到一個同學揮手叫住我,說對我談的捕魚文化很有興趣,我還沒清醒的抬頭看了他,看起來應該是蠻友善的,最近被欺負到怕了,總會潛意識的避開不少東西,只是他熱情不減到我只好認真的面對著,聽著他要我把原住民文化與生態做更清楚解釋,我想是剛剛真的是沒有清楚說到重點...不過我倒蠻驚奇他對我文章的好奇,尤其在我沒有重點的發表之下。原來他也是發表人,後來聽到他發表關於蘭嶼一位社工員家居照料的報導分析,看著他的內容,才慢慢感受他對我的好奇,原來他在反思外來文明與部落文化的理所當然與衝擊,當我們去思考事情時往往都是以自己主觀角度去判斷,而忽略掉那個地方的社會歷史脈絡,就像是資本社會中理所當然的現代化與文明化,像是在蘭嶼的醫療行為引入,會很自然去控訴蘭嶼文明的陋習,然而這些所謂的陋習在他們部落族人的眼裡又是什麼樣的行為,這是一個身為現代文明的醫療有去仔細探究與思考的嗎?想到我自己談到的溼地生態觀光,是部落族人自己想要的還是因應著外來者的眼光呢?其主體性何在?有人會去思考在他們日常生活領域中如何去施作他們未經文明操弄的內隱知識嗎?看著外來遊客的愉悅以及少數業者的關注,這似乎不是事情的全貌,往往背後有更驚人的日常作息運作著。

因此在暗夜細雨的歸途中,我想著事物的另一面,並不只會是有幾個傻瓜在翻弄檢視著,還會勇敢的刮落下來撞擊一下自己,或許被撞擊過後的滋味會要比情境的錯置與交合要為迷人,雖然你永遠在撞擊之前都要去感受那股噁心嘔吐的滋味。

這與愛人也有關嗎?哈...

12.13.2006

Brick

昨夜喝了兩種咖啡

一種是研磨式的黑咖啡,還記得是在羅東買的,上次買的是藍山口味,這次買了原味回來嘗試,只是口味似乎酸了些,不過喝完的舒緩與平靜依舊,尤其我喜歡那種倒完開水的咖啡渣氣味,整個瀰漫住房間,似乎蓋過內在與外在的所有不舒服。

另一種是便利商店的伯朗咖啡,是藍山口味,有人打給我問要不要幫我帶些什麼吃的,我手握熱呼呼的黑咖啡,腦袋是一片空白與延遲,我隨口說了一灌咖啡吧。於是在我喝完這第二杯熱開水浸泡的研磨黑咖啡之後,我拿起這杯冷冰冰的藍山咖啡,有如早晨餐桌前的那杯白牛奶,只是色調錯置。

打開Ben Folds Five的Bricks這首曲子,流暢的琴鍵旋律竟有著莫名的默落與無奈

6 am day after Christmas
I throw some clothes on in the dark
The smell of cold
Car seat is freezing
The world is sleeping
I am numb

Up the stairs to the apartment
She is balled up on the couch
Her mom and dad went down to Charlotte
They're not home to find us out
And we drive
Now that I have found someone
I'm feeling more alone
Than I ever have before

She's a brick and I'm drowning slowly
Off the coast and I'm headed nowhere
She's a brick and I'm drowning slowly

我聞著遺留在這房間的咖啡渣氣味,希望它永遠一直在。

12.07.2006

alone



Bill Evans的solo piano jazz,深夜放著這張,好像再喧擾的焦躁都能平靜下來。

今天我回到家裡,大概隔了幾個月沒回來,說實在的一直覺得自己與家裡的依存感並不是這樣深,從高中要聯考之際搬到這來,算一算也有五、六年,只是一直沒有一種嚮往與倚靠的心緒存在著,往往回來是有目的性的,像是看表演、買東西、健康檢查、讓家人安心、甚至女朋友來玩,反正好像沒有特地是自己真的沒有任何理由想回家的狀態,這次也不例外,是要補辦證件,我的所有可以證明我是誰的卡片都不翼而飛,只好硬著頭皮回到家裡被數落著,大概也是習慣我這樣迷糊個性,家人也不多說些什麼,只是看著我先前摔車的傷痕,還說為什麼不貼消疤的藥,我想說這樣每個問我這個傷疤的人才有機會聽我說故事吧。

講到說故事,發覺我越來越喪失那種天真好奇的感觸,尤其是這一陣子不斷沉浸在一股必須要如此、或是必須不要如此的境界裡頭,自己需要怎樣反而是不怎麼敢表露出來,雖然心底頭強烈的很。我從學校託朋友租了3張six feet under的DVD,這部劇真是不可思議的令人著迷,之前看著HBO還在迷惑這個葬儀社家族會有啥新鮮事,結果看了才發覺那都是每個人切身埋藏現實裡頭的活生生經驗與情感發洩,今天我看到一幕,葬儀社大兒子和妻子與另一對夫妻出外郊遊,不過卻只有那位大兒子想要去爬山,他以為另一位好朋友會陪他去,想不到卻是一直陪著太太,就連他先帶好要相互分享的大麻也是他一人獨享,後來有一條蛇到了營地附近,他拼了命的那著石頭砸爛那條蛇,旁邊的人都很疑惑他為什麼這樣激烈,而且這條蛇沒有毒啊,他大叫大家真是好阿,就只有我想要去爬山!他把被壓抑的原動力與情緒發洩在自己的肢體語言與行動,然而一旁的朋友卻只是感受他的失態。或許那只是相當細微且毫不為奇的生活細節,但卻讓我發覺自己在被壓抑與控訴之際,好像是平淡而無反應的,卻又在某些時候如狂的發作起來,原來這是如此平常的,隨然被稱呼為失態或失序,但卻是無比活生生且直覺的流瀉出來。

CD放到這首Never Let Me GO,14多分鐘的曲子,他不斷的反覆推陳同一個主旋律,卻又不覺枯燥。有時候兩個人的相處也是這樣吧,需要有著同一種主旋律,靠著雙方獨有特質不斷去反覆推陳,去找到一種平衡與持續感。我想吵架也是,也是一段週期與重複,那是探知彼此與熟悉彼此的一種狀態與模式,只是它不行去碰觸到既有的底限與節奏感,因為那首曲子中終究環繞的是同一個旋律,只有這個旋律是它要的,剩下的就是去鋪陳、反覆。只是當我發現我所鋪陳的主旋律與對方有所落差與偏狹時,我還是忍受不住那種冷調與孤寂,尤其是發覺對方的旋律已經是這麼穩定而無可動搖,並有著更適宜的對象可以相互搭配交織,反而讓我更想去演奏出尖銳且刺耳的雜音與破音,這樣讓我更去脫離看似平淡無奇的現實狀態,去重回自己的節奏與旋律。

我的心被劃開一個大洞,隨便什麼都能放進來,也隨時處於清空狀態

這是一個朋友在我焦燥失序之際傳給我的一段話,再次看著這些字句,似乎慢慢琢磨出它的溫潤與實在,我想人與人的相處也是這樣吧,相互琢磨、相互鋪陳、相互反覆,雖然有時會心酸失意、甚至拼了命的想嘶吼狂喊,卻在自己與自己獨處醞釀之際,發覺它的奧秘與美感。

我想我不會停止這一切的,至少是自己的態度與相處。

12.05.2006

作詞:張雨生 作曲:張雨生 編曲:Koji Sakurai

當你平躺下來 我便成了河 迴繞你的頸間 在你唇邊乾涸
竊想你的眼神 我戀戀不捨 聚為一泓泉水 深邃清澈

當愛燎原成災 你徐徐側身 堆積肥沃河床 我是朝聖的人
我是客途的雁 卻一往情深 從此無意追逐 新綠的春

任我流吧 (像)層層冰川 (就算)億年換幾吋 我也寧願這麼盼
等到昏黃 (我會)等到癡傻 等著公主吻青蛙

魔咒緩緩退盡 你笑的厲害 天曾缺掉的角 無非此等神采
我將殘翼放下 從河中走來 你正頷首告知 這裡有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