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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同掉了葉的枝幹 孓然一物 凌風招展 和藍藍的天空 一同

4.08.2008

招喚的遺落

多重認同的雜亂現實,一直都是由社會關係所產生的經驗,無論農村還是無產階級都不會直接地或孤立地從生產方式獲得他們的認同,越早關注到活生生的具體階級經驗,也就能越快地了解到階級形成阻礙和可能性。人們是在一個具體的環境中經歷剝奪和壓迫的,工人所經歷的是工廠、流水線的快節奏、工頭、工賊、保安、所有者和付薪支票,他們不會經驗到巨大而抽象的壟斷資本主義。--James Scott

我忽然發現為什麼我會對於論述與分析越來越抗拒與疏離,相反的又有許多老師是拼了命的要求與強調批判性的思考與邏輯。有時候人總是要找到一個讓自己覺得舒服並安全的位置,當我所描繪的他方成為另一個人的他方,卻發覺這個他方對於我來說,已經是屬於自己的某些部份。不是指他方成為了我的什麼,而是我自己成為了他方的什麼,他方的種種又回到我身上喚回些什麼。

或許就是些具體的東西,那裡活生生的人、爽直的口吻、狡詰的對應、鬆散的節奏、迫切的生活情境等等,當這些種種成為一種面對,那已經逃脫掉了結構與論述。並不是結構與論述的無能,它們的的確確根深蒂固的存在,卻也成為一種宣示與他方性的存在。

當自己無能迫切與面臨這樣的情境與生活,所謂的存在也包含著多少意義呢。當然意義是永能長存與深化的,只是經驗與招喚卻是需要時機與靈光乍現的,那已經不是意義可以去包納在內的,那是一種態度、或者是一種觸動。

原來位置與招喚,往往是一方揮手、另一方卻過門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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