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ing time

正如同掉了葉的枝幹 孓然一物 凌風招展 和藍藍的天空 一同

1.06.2007

存有

又來了,像個瘋子一般莫名其妙的內心糾結著。

下午上完詮釋人類學,這是我隔了一個月又再去上的課,一個月以來變化好像很大,可是又好像沒什麼變化,看著課堂上一個個熟悉的同學們,似乎我是最陌生的,隔了一個月又再來到了這裡,而這次是最後一次的上課。老師一如往常的耍賤與裝低調(說起低調應該是我最熟悉的),當然也有他的愛徒們跟隨打嘴炮。當然不只是打嘴炮,還有從頭到底的Geertz膜拜迷,其實在我腦子裡想到的還是「地方知識」這玩意兒,在自己文章中也只會引用幾段中文話語,然而實際要閱讀或寫作他有如糾纏難分的裹腳布文式,那倒是我第二深刻處,原來大師就是要寫大家不太容易讀的文句,進而作解釋與分析,看著我一如往常的平鋪直敘,或是偶用幾套理論與字句的操弄批判(說批判還不如說是對自我內心的視若無睹)。不過他的綿長微觀書寫映對於其他人的簡潔之巨觀理論,倒讓我吐了幾口氣,或許就是種脫離實用主義的差異性書寫,並從物體的底層背面書寫反諷於資本工業社會或是被外在批判低估殖民主義的觀點,任憑觀看者的再一次詮釋與理解。果然being here和being there是徹徹底底的實踐其中,只是當至高無上的觀點與知識論(可是總被說是最貼近社會生活人性脈落)回到地方與人民的脈落裡頭,真的能夠謹持著here and there嗎,即使文化隨著時空附著而變異,但有意識的操弄者是肆無忌憚的運用文化這顆萬靈丹,只需要表露出文化本質而可將這些操弄者視若無睹嗎。

我在上完課的午後,從平靜的個體塞進糾纏且衝突的文化本體意識,我詢問自己是不是脫離了文化本質的去思考一個現象與一個事件,我是否要去運用他的意識形態與行文模式去尋覓詮釋所謂看不到的世界,然而這些看的到的世界都是假的而不值得被討論的嗎?當社會學家以一個全然壓制性的姿態批判犬孺且毫無實踐性的人類學家,那人類學家不也是以相同的姿態去把所謂背離文化本質的現象與結果不削一顧,那身處操弄者擺佈以及思想者凝視的這群人,除了去分析他們如何看待與面對之外,有誰可以感同身受(或是什麼也別多想)的存在於其中?社會學家關心裡頭的權力宰制與脈落關係性、人類學家關心裡頭的文化本質與抽離客觀性,有誰可以簡簡單單作為一存在於裡頭及自己身體裡面的人呢?那和資本主義盲從的人群有什麼兩樣,只不過是多了思考又會聰明作選擇的高等動物,依舊是為自己賴以生存的本質打拼著,也相互譏笑著彼此。

我想還是別再笨下去了,實際的生活與感動,是無可言喻的。

想著還是有人去做那被人類學家與社會學家譏笑的行動,思考似乎過於沉重的眾人生活,那絕對不是用主體意識可以去詮釋或理解的現象,而是擺在那裡,也放在裡頭。Being my he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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