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ing time

正如同掉了葉的枝幹 孓然一物 凌風招展 和藍藍的天空 一同

4.23.2007

she's fine

往往一個人的狀態是需要被確定的。即使他是拒絕的。
但卻往往抓不到那個已然確認的時刻,刻意的錯過並截斷它。

上次台北行去找了一位先前偶然認識的工運前輩,帶了一位有心部落工作的學妹一塊聊。他還是那樣的具有男性魅力,似乎歲月的痕跡對他只是一種歷練與篤定,看來冷淡漠然的神態,卻反而展露他對於週遭的人事物一種無以言喻的深刻與情感。當他看著我們說自己的事,似乎那不只是我們自己在說,而是一種從他者的軀殼裡頭去反溯岀自己的熱情與確認那顆永不停歇的心悸脈動。我知道那是我還不夠清楚的一塊東西,至少沒辦法這樣簡易的去保有自己毫無思索的自我情緒。當他說著每個人都該要好好呵護那個心裡頭的母親,並試圖讓自己被照料與滿足。似乎一種自我狀態的保有與持續才是他想去傳遞給外界的真理,也或許根本沒什麼真理。因為都已經存在著。

從三月到四月一連串的部落協助,再到樂生遊行的參與,以及現在這個當下的反蘇花高的在地發聲。原先只是想著去做一件事情,不讓頭腦的思考去超越一種身體的展演與實作。只是往往一種心理狀態是不容許自己如此輕易的跨越界線,就像是在還沒去放棄掉一個自己所喜愛的嗜好與心意,卻又要馬上去重新面對一個自己即將接受且被創造的環境,你不知道那裡有什麼是自己所合適且安穩的位置,卻離迷若得的感受到自己非如此不可的選擇與慾望。但我知道,那是一種危險且對於自我充滿碰撞的試探,卻也從這一體兩面之中尋求那種翻騰的歡愉。

無論在任何狀態,處事或是情感。

「她最近的狀況不錯」

在與那位工運前輩談完結束離身的剎那,他以冷淡又關切的語調說著。我竟然也學會了那種調調,以輕淡且不留痕跡的語法回覆著他。

「已經有半年沒聯繫了。我想,那對她比較好吧」

他聽完似乎訝異卻又馬上的回復那副冷酷。似乎理解了所有的事。就我和他。

我似乎不願聽到他講的那幾句簡短的話語,輕易勾勒出我已然放下的種種。當一些事只有自己會去理解與深入時,或許刻意的錯過與不在乎,那只是代表著自己更大層次的擁抱與關注。

只是,那需要被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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