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ing time

正如同掉了葉的枝幹 孓然一物 凌風招展 和藍藍的天空 一同

2.23.2007

麻醉

越來越發覺一種平靜感,並不是什麼事都不用擔心,而是想著只要去好好做些事,或是認真的面對著一件事情,即使背後有太多需要考慮與焦慮。

在我坐在醫院椅子上等候並看著一本充滿論述卻好像又不怎麼艱澀的人類學書籍,如此想著。同時前方牆面放著3個不同性質的影片,雖然往往會不禁意的望著前方畫面或是周遭來往的人們,卻好像沒有打擾到我閱讀這一本書的韻律與調性,比以往在任何地方的翻閱都要緩慢與閒適,只是這明明不是那種看完就可以忘記的無關緊要字句,卻好像在我視為理所當然的汲取中被那種無關緊要之悠然所包圍著,同時我搖晃著扭傷腫脹的腳掌。

雖然在打過針的肌肉中無法掩飾那種腫脹與痠度,卻好像在藥效發作後的這段時空中,被我以極為透徹的茫然與空白中,暗自呵護並享受著。

原來病痛本身就是一種麻醉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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