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ing time

正如同掉了葉的枝幹 孓然一物 凌風招展 和藍藍的天空 一同

3.23.2007

循環

那天我好像記得我有屬於自己的名字,
我覺得在高樓大廈的陽光下的四季都一樣。
那天我忘了要去什麼地方,
在地鐵上打了一個盹,醒來已是黃昏。



王丹

感覺最近好像有著這樣心緒,不太會特別想到自己的身分與歸屬,來來回回於學校與部落之間,似乎對於自己是一種進展與突破,卻反而被一種慣習性的移動與參與所緩滯而抽離出自己的想像與初始。

就像是自己原本急欲追究的地方與事件,卻在一種慣習的扭轉下成了好似不再這麼需求的期待。就像是去年暑假一直想要關心的土地案例,卻延宕至今成為一附屬自己行程規劃的安排,聽到那裡的老人一個個凋零,甚至死去。然而那裡的田地還是插下新生的秧苗,我似乎像是在自己的渾沌中打了一個盹,醒來以後發現土地依舊,卻人世已非,插下秧苗的老農還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去還原那個本生於自我身心的主體,即使日出或黃昏,那個本生於土地與內心的綠意仍然。

回到自己所焦慮與面臨的文字及書寫,一靜一動都表徵著自己內心之中無法完滿且遺漏更多的軀殼,那往往不是自己愚昧或欠缺些什麼,而是一種心緒無法達到一定的愜意與平實。就像是面對一個人,照著鏡子看著自己,身處於眾人之間,那都是一對於自我確認與付出的呈現,當呈現的向度無法對準自我甚至連外在標的都有所窒礙,那好像是一顆浮萍掉落在一大群數不清的浮萍之間,它失意卻又無根附著,似乎失去了重量的承受,那個對於自我生命的確定失去了壓制,反而被內心起伏的壓制反過來征服。

一直無法平復且認同的是自己起伏於內心角落的反覆及沉靜,當我可以是思考迅速且應對無礙的當下,卻又很被自己內部自主堅硬的靜謐所打淡沉寂下來。仔細想想,原來它代表的不只是一個人的心態,更多的是一種歸屬、一種天色。

原來它一直都是日出與日落,色調一直都是溫暖而被呵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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