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漂泊
都過了好幾天
應該是有些東西是要寫出來的
像是一些悸動 或是一些感觸
卻又像誤入叢林的鳥兒
忽然遮住原先的視線
卻好像更看清楚了自己一些什麼
第一線工作者的感慨
對深陷結構性因素的困頓
好像也是自我曾經觸碰卻無法深刻的
卻在這些工作者的言辭中抖落下來
也有一些充滿天真的想像
卻也比一些看似深厚的理論結構要有撞擊性
引發更為直覺的對話
結束與阿麗同車返途中
聽著她訴說對部落的情懷
而卻往往孤自迎戰的落寞
卻也能自己尋找出口
去尋找各種可能的對話
或許是與自己不斷的對話
也或許是創造更多的可能
而不甘放棄
後來
又有一刀狠狠切入
質疑我的行事格調
浪花和浪底的選擇
就好像對話中不斷產生的勇氣抉擇一般
組織對象的明明暗暗
左派右派的虛虛實實
看似將對話切剖的零碎四散
卻又如拼圖一般的湊出自我
而我
依舊還是在這個地方
用迂迴又斷裂的模式發酵著
漂流或發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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