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ing time

正如同掉了葉的枝幹 孓然一物 凌風招展 和藍藍的天空 一同

2.08.2005

自我漂泊


都過了好幾天
應該是有些東西是要寫出來的
像是一些悸動 或是一些感觸
卻又像誤入叢林的鳥兒
忽然遮住原先的視線
卻好像更看清楚了自己一些什麼

第一線工作者的感慨
對深陷結構性因素的困頓
好像也是自我曾經觸碰卻無法深刻的
卻在這些工作者的言辭中抖落下來
也有一些充滿天真的想像
卻也比一些看似深厚的理論結構要有撞擊性
引發更為直覺的對話

結束與阿麗同車返途中
聽著她訴說對部落的情懷
而卻往往孤自迎戰的落寞
卻也能自己尋找出口
去尋找各種可能的對話
或許是與自己不斷的對話
也或許是創造更多的可能
而不甘放棄

後來
又有一刀狠狠切入
質疑我的行事格調
浪花和浪底的選擇
就好像對話中不斷產生的勇氣抉擇一般
組織對象的明明暗暗
左派右派的虛虛實實
看似將對話切剖的零碎四散
卻又如拼圖一般的湊出自我

而我
依舊還是在這個地方
用迂迴又斷裂的模式發酵著
漂流或發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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